綦让

社会主义好青年

月下美人

月下美人,魂断花前——


寒江的熙王府荒废数年,如今熙王翻案终是得以重修一番。这本该是新任熙王殿下的事了,但圣上为了表其心中歉意与悔恨,自然是抓紧机会做样子。


新的熙王府与旧时一样,哪怕院中的牡丹也是一样的娇艳、书房的画作也是一样的名贵,但都不是原来的了。


让玉泽满意的,是府门上的牌匾——熙王府


“唉,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,这熙王府……真是老天保佑啊!”


寒江街巷,酒馆茶楼,两鬓如霜的老翁感慨世事无常。他眯着已看不大清的眼,望着那边的王府。只听,对面的青年也应声感叹,“熙王殿下如何是勾结外敌的贼人呢?我等从来就没信过!”


“好在终于沉冤昭雪了……好啊!好啊!”


“……当真好吗?”不同于旁人的喜悦自傲,这名带着斗笠的白衣男子握紧茶杯,好看的手背青筋暴起。


他人都察觉到此人的异常,警惕得蹬着他。


“公子此话何意?当初先熙王殿下在靖安之立下汗马功劳,换回大景多年太平,却落得含冤而死。如今洗刷冤屈,如何不好?”


白衣男子深呼一口气,压下心中悲愤,“先熙王不会是勾结外敌的贼人,那在靖安之乱牺牲的元南国公便是此等小人了?!”


此言一出,周围窃窃私语四起……


“元南国公?他和熙王有何关系?”


“你们不知吧。熙王翻案,是因为通敌的罪名另落他家!”


“花家!这……不可能吧,国公夫妇不是是在靖安之乱的吗?”


“谁知道呢……”


众说纷纭,但南塘花家的麻烦,只会成为寒江府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。


暮归月故,夜色撩人。


牡丹花季已过,此时的昙花含苞待放。中夜显姿,只为这刹那芳华。无暇的花瓣随时间缓缓打开,昙花一现,只是面前的无情人竟是伸手将花折下,那在手中把玩。


玉泽站在院中,观赏了一番手中应月的美景,而后抬头望向来人,正是那名白衣男子。此时他已摘了斗笠,露出庐山真面——花家家主,花忱。


“熙王殿下,恭喜啊,多年苦心经营如愿以偿。”


“阿忱……你没事吧?”


他自然没什么事。白衣若雪,不染一丝尘埃,变像极了他手中的花儿。


“罪臣无事。臣妹是宸王妃,有宸王与季少主护着;臣弟已有人护送去了苍阳,所以谁都没有事……”


“除了我花家。”


花忱的话中带着嘲讽,不知是自嘲还是讽刺玉泽。


“熙王冤案沉冤昭雪,花家基业毁于一旦。不知殿下您,满意吗?”


“您从来所谓的翻案,就是另寻替罪羊?!”


玉泽撺紧花茎,却冷静地对上花忱审视的目光。


“抱歉。”


花忱摇头拒绝,“不、您不要道歉。该道歉、赎罪的,是我。”


玉泽立在原地,望着他一步步靠近,直逼他跟前。他毫无顾忌的从袖中摸出花家匕首,刀尖嚣张的朝他对准。


“殿下,我要是杀你,你会还手吗?”


话虽如此,花忱显然言出必行,匕首已经狠狠朝他眉心刺来。玉泽心中微惊,后仰躲避,起是偏身绕开。而花忱手腕一翻,紧追不舍,刀刀刺向命脉。


花忱手下没有留情,连玉泽应得都有些吃力了。他咬牙,甩出袖中的琼花刃。“——铛!”两刃相交,花家匕首被寒玉之刃劈裂。


花忱不管不顾,拿着快要四分五裂的刀刃向他胸口刺去。玉泽执刃阻拦,手腕内侧被花忱并指一劈,歪了方向,直向花忱。


“——噗!”刀刃大半没入膻中,血溅了玉泽一手,也将琼花刃染得殷红。


“花忱!”


花忱身形不稳欲倒,玉泽惊极回神,扶住他的肩膀,生怕刀刃再深入分毫。白衣点开血梅林,好看又满是凄色。


“你别动…别动!等等、等我拔出……”


玉泽稳住手中力道,欲将琼花刃拔出,却因手腕上被重重一击,刀刃几乎这个没入花忱体内。


“别动!”玉泽疯喊一声抓住他的手,却无能为力,看着花忱唇间染红一片。


“呵……你不是,早就想……杀我了

吗?”


花忱唇齿轻张,出去的话足矣玉泽听清楚。


“什、什么?”


“否则,你又何故……何故、在刃上淬毒?”


毒…有毒?!玉泽脑中空白一片,低头去看他伤处……


月色之下,血泛着黑。


怎么会……什么时候?!


玉泽指尖轻抖,被花忱一把抓住,狼狈的说道:“你伤了我。”


玉泽闭了闭眼,妄图逃避——“我没有想……”


“没想伤我…可你、让我好伤心啊……”


花忱阖了眼,仰头一笑,却满是苦楚。玉泽受着肩上突兀的重力,手中的昙花落在地上。满院的昙花,渐渐谢落。






依旧是随笔废文,ooc怪我。

(关于设定问题,一切瞎编,只为写文啊)












好了,我是群里的bt(?)


群里一姐妹说等花忱立绘出来她就开始产粮(已保留证据)(敬请期待)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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